阮啸仙，广东河源人，是中国共产党的早期党员、广东青年运动的先驱、大革命时期著名的农民运动领袖、第一任中央审计委员会主任1928年1月，发动和领导著名的"仁化暴动".6月，出席在莫斯科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第一次把仁化暴动的声音传递到共产国际，产生了重要影响： 
　　一、阮啸仙临危受命，策动和领导"仁化暴动"，为仁化暴动声播共产国际奠定了实践基础 
　　1927年4月，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右派公开叛变革命，轰轰烈烈的大革命运动在全国范围内失败了。在革命面临转折的危急关头，1927年8月，党的"八七会议"在武汉召开，确立了以土地革命和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屠杀政策的总方针。 
　　遵照"八七会议"精神，中共广东省委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了声势浩大的武装暴动。著名的"仁化暴动"就是广东全省1928年年关暴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1928年1月，中共广东省委确定把仁化作为北江暴动的中心，"该县工作极为重要，将成为北江第二割据局面的中心。"⑴。"省委对北江的新决定是要以仁化做中心，与南雄、始兴、曲江、乐昌一部做成割据局面。⑵"阮啸仙受中共广东省委委派到仁化担任县委书记，领导武装暴动和土地革命。针对仁化"党部极弱，经过四一五反革命的大屠杀，到现在仅余七人，简直无法领导群众⑶"，阮啸仙建立健全组织，大力发展新党员，壮大党员队伍，把"勇敢农民和现有农军无条件容许入党"，到1月31日止，"安岗乡已发展同志四十五人，完全是贫农，而且是武装党员，能冲锋陷阵的尖兵⑷".与此同时，加强党员的思想教育，使其发挥"冲锋陷阵的尖兵"作用，深入基层，宣传、组织和发动群众，革命暴动的条件越来越成熟。 
　　1928年1月27日，仁化县委决定在董塘区召开农民武装大会，全县23个乡的农民武装共2000多人参加了大会，举行了声势浩大的阅兵式。阮啸仙主持大会，并作了关于土地革命和武装暴动的报告。这次大会还明确宣布："没收一切地主土地归原耕农民，限七日内掘去田基，限七日后起用，领取土地使用证"、"没收或征收豪绅地主谷石、银两、枪械"⑸，提出"高举工农兵的红旗"、"组织我们的工农政府"、"铲平田基，烧尽田契"、"没收一切土地归农民⑹"等革命口号。会后，仁化农民掀起了斗土豪、分土地、镇压反革命、烧田契、缴枪、收谷物的热潮。"锄田基、担豪绅地主的谷石，缴其枪械，执豪劣地主反动派或枪毙或征发粮食出军饷……诸如此类之事，每日无时无之⑺".第二天（1月28日），阮啸仙主持成立仁化县第一个苏维埃政权——安岗乡苏维埃政府，并当选为苏维埃政府主席。在成立大会上，阮啸仙阐述了苏维埃政府的性质、任务和政策，号召团结起来，以安岗为首创，以后各乡次第成立苏维埃。2月10日，阮啸仙主持召开了董塘全区大会和各方代表会议，成立董塘区苏维埃政府，委员13人，阮啸仙任主席、蔡卓文任副主席，其余的委员分别担任土地革命、生产、宣传、财经、审判、妇女、青年、文教、卫生等职务。仁化县革命委员会同日宣告成立，下设参谋团，各级军事干部在革委会的领导下去基层组织武装训练，发展和指挥全县暴动。县、区、乡苏维埃政权的诞生，标志着仁化县武装割据进入了一个全盛时期。 
　　2月13日，在阮啸仙为首的中共仁化县委领导下，刚刚组建不久的广东工农革命军北路第八独立团五、六百农民赤卫队的配合下，攻占了f_化县城，发布《革命委员会政纲》和《暴动宣言》，号召全县农民大暴动。1=_化暴动，打破国民党的白色恐怖，震撼了粤北大地，开创了仁化地方武装割据的新局面。 
　　仁化暴动如火如荼，红色革命政权的诞生更是引起国民党反动派的极度恐慌和仇视。从2月14日起，国民党军队及地方反动武装大举围攻董塘和安岗乡华阳寨：阮啸仙、蔡卓文等领导工农革命军第八独立团和赤卫队，打退敌人的多次进攻，打死打伤敌人200多人，守寨军民牺牲17人。3月中旬，阮啸仙离开仁化请援，根据其安排部署，仁化县委决定退出华阳寨，率领部分农军撤往澌溪山开展游击战，其余700多人坚守石塘寨。敌人采取爆破、断水、火攻等手段，并以飞机、大炮相配合，围攻石塘寨数月均未得手。11月中旬，石塘寨军民坚守8个月之久，寨内断水断粮，疾病流行，被迫突围。寨内老弱病残200余人来不及转移被捕，其中120多人惨遭杀害。石塘寨战斗，尤为惨烈，打退敌人几十次进攻，毙敌100多人，农军和群众先后牺牲400多人。 
　　仁化暴动持续近一年的时间，是北江农民暴动坚持斗争时间最长的地区。仁化暴动以武装斗争和土地革命为手段，以建立苏维埃红色政权、实现工农武装区域割据为目标，对中国革命道路进行了勇敢的探索和实践，声势之浩大，斗争之英勇惨烈，持续时间之长，为广东农民武装斗争史所少见，在全国也较为少见。中共广东省委第二次扩大会议《纪念死难诸先烈》称仁化暴动"这亦是农民暴动中最伟大的战斗⑻".阮啸仙是仁化暴动的参与者、组织者、领导者和见证人。他对仁化暴动有着不同寻常的切身体会，对仁化暴动的伟大意义有着深刻的理解。他亲自发动和领导了仁化暴动，从而为仁化暴动传递到共产国际奠定了实践基础。 
　　二、阮啸仙作为广东代表，辗转到莫斯科出席中共"六大"，为仁化暴动传递到共产国际提供了历史机缘 
　　阮啸仙带领农军据守华阳寨，遭到敌人优势兵力的集中围攻。寨内军民奋起迎战，多次打退敌人的大规模进攻，但敌强我弱，力量悬殊，守寨军民武器弹药越来越缺乏，战况十分危急。阮啸仙、蔡卓文等主要领导人客观分析了战斗形势，认为只有派人出寨请援，才能打破敌人的围攻。鉴于此前派人出寨请援未果，阮啸仙提出亲自去北江特委商量对策，以挽救危局。 
　　蔡卓文等人考虑认为：请援非常迫切，越快越好，阮啸仙亲自前往希望较大。"于是在二月初九日深夜，指派专人用箩绳把阮啸仙吊出寨外，并派党员干部谭新玲等四人跟随护送到韶州。谭新玲完成任务在返仁化途中，被敌人杀害。阮啸仙也因敌人重兵封锁道路，不能返回仁化。⑼"阮啸仙离开仁化后，抵达北江特委，研究如何在仁化进一步开展武装暴动问题。1928年3月初，奉命回到香港，向中共广东省委作了关于仁化暴动情况的汇报。随后，被选为中共"六大"代表，经上海、哈尔滨，坐船又坐火车，经过两个月才抵达莫斯科，参加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中国共产党开始走上了独立领导中国革命的道路。在关于中国社会性质以及革命对象、动力、前途等关系革命成败的重大问题上，迫切需要召开一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认真加以解决。经共产国际同意，1928年6月18日至7月11日，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在莫斯科郊外的一所原地主庄园旧址召开。出席大会的代表共142人。这也是中共历史上唯一一次在国外召开的党代会。党的"六大"是在特定历史时期和历史条件下召开的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会议。会议通过了关于政治、苏维埃政权等问题决议案，通过了经过修改的《中国共产党章程》，统一了全党思想，对克服党内存在的"左"倾情绪，实现工作的转变，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这次大会，苏联和共产国际方面也十分重视。大会开幕前夕，斯大林曾专门与中共一些负责人进行了谈话。斯大林、布哈林为大会主席团成员。6月19日．其产国际书记布哈林向大会作报告，阐述中国革命的性质、任务和形势等问题。共产国际代表、意大利共产党代表、苏联共产党代表、少共国际代表还分别向大会祝词。 
　　广东代表团是各省代表团中最大的一个代表团．团长是李立三，正式代表有苏兆征、阮啸仙、杨殷等19人。饶卫华（饶君强）为指定参加及旁听代表。 
　　阮啸仙出席这次大会，并被选为中央审查委员会三委员之一。按照会议议程，他还分别在6月26日讨论政治报告、7月2日讨论农民与土地问题时作了发言。 
　　6月26日，在讨论政治报告时广东代表团有3人作了会议发言，他们是：苏兆征、阮啸仙、曹更生。"六月二十六日大会继续讨论政治报告。发言的有王仲一（顺直代表）、向忠发（湖北代表）、……、苏兆征（广东代表）、罗章龙（湖南代表）、王子清（顺直代表）、阮啸仙（广东代表）、项英、申明、邓颖超（中央妇委）、曹更生（广东代表）"⑽7月2日，大会讨论农民与土地问题的报告，阮啸仙作为广东代表团唯一代表作了大会发言。"七月二日继续举行大会，开始讨论农民与土地问题的报告。发言的有：张世煦、王培五（列席代表兼工作人员）、阮啸仙、罗章龙、夏曦、任旭、瞿秋白、王茂廷、张金刃（陕西代表）、王子清、方维夏（列席代表兼工作人员）、张国焘、胡秉琼、蔡和森、胡大才、王若飞。李立三作关于农民土地问题讨论的结论。⑾"在讨论农民与土地问题时，阮啸仙在大会上作了"仁化县农民斗争的经验教训"的发言，向与会代表介绍了他在仁化建立苏维埃政府、组织农民暴动的情况，讲得具体生动，受到大会代表们的重视。据当时受党的委派在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参与大会秘书处工作的列席代表饶卫华回忆，阮啸仙在发言中充分肯定了仁化暴动的伟大作用。"仁化县农民的武装起义，是全国各地许多农民起义，武装夺取政权，实行土地革命战争的开始，也是伟大的斗争序幕。在党的大会上，总结这次斗争经验与教训，就可以用来指导以后其他地区的武装斗争，以取得更大的胜利"⑿。 
　　阮啸仙在这次大会发言中介绍了仁化暴动的情况，指出仁化暴动具有伟大的革命意义。饶卫华回忆："阮啸仙的发言中，阐述到'四一五'后，中国革命的形势，认为国民党叛变革命，蒋介石代表中国的大资产阶级利益，出卖革命人民和盟友，转身和地主豪绅、帝国主义相勾结，虽然暂时取得胜利，但是，他们对于中国民主革命存在的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中国大地仍是布满了干柴，革命的星星之火，今后必将燎原，全国人民反帝反封建的斗争，必将迅猛发展下去，越来越强大。最后人民革命斗争洪流，一定能够把国民党反动政权完全冲垮！在仁化农民中点燃起来的革命烈火的伟大意义，就在于此。⒀"从饶卫华的这段回忆可以看出，阮啸仙站在革命全局的高度正确地评价了仁化暴动的伟大-意义。 
　　阮啸仙在中共"六大"上关于仁化暴动的发言，引起了大会的热烈反响，也引起了列席会议的苏联同志极大兴趣，为仁化暴动传递到共产国际提供了历史契机。 
　　如果——当然历史不能假设——阮啸仙不被选为中共"六大"代表或虽然被选为"六大"代表，而由于路途遥远，困难重重，险象环生，不能按时到达或者根本不能抵达莫斯科，那么就不可能把仁化暴动传递到中共"六大"会场，也就无法引起共产国际的关注。因此说，阮啸仙被选为中共"六大"代表，并按时出席这次大会，是把仁化暴动传递到共产国际另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 
　　三、阮啸仙对仁化暴动的精彩讲述与科学分析，引起苏联同志的高度关注，促使仁化暴动走上共产国际 
　　中共"六大"在莫斯科召开，一部分苏联同志和共产国际代表应邀列席大会。阮啸仙关于仁化暴动的发言精彩纷呈，既有丰富的革命斗争实践，又有高屋建瓴的科学分析，因此备受与会代表及列席会议的苏联同志关注。 
　　1983年3月16日，饶卫华回忆："阮啸仙对一九二七年和一九二八年春，仁化县农民武装起义斗争，所作的详细正确分析和结论，不但得到大会的重视，而且引起了前来参加大会的苏联同志的关注。因此，他们要求阮啸仙在大会闭幕后，抽出一段时间，把仁化农民武装斗争的前后经过，写成一个专题报告，作为大会材料，存入苏共的档案馆保存，以供研究使用。⒁"中共"六大"闭幕后，阮啸仙根据苏联同志的要求以及周恩来的指示，继续留在莫斯科，负责整理包括仁化在内的苏维埃政权建设经验材料，并翻译成俄文，作为大会材料，存入共产国际档案。 
　　阮啸仙在整理仁化暴动专题报告的过程中，得到广东"小老乡"饶卫华的帮助。饶卫华因此成为重要的参与者、见证人。五十五年后，饶卫华以亲历者的身份深情地回忆了那段岁月："阮啸仙在大会闭幕后，即利用回国前的时间，找我做他的助手，帮助他记录整理和抄缮工作。当时我是广东党派送到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的学生，'六大'开幕前夕，党中央指定把我从学校抽调出来，到大会秘书处工作．并列席参加大会。对阮啸仙的要求，我取得大会秘书处的同意后，便全力帮助他完成这一工作。首先由他拟好提纲，然后详细讲述，我则专心为他记录整理，随后，又由他自己修改补充，译成俄文，先交给参加大会的苏联同志（东方大学教授、共产国际东方部的干部）库之遑错夫，请他提了意见，再作修改补充，最后才完成这一工作，将文稿交给大会秘书处转送苏联有关同志。⒂"从饶卫华的亲身回忆可以看出，阮啸仙对于整理关于仁化暴动的专题报告是颇费心力，几经修改、补充和完善，最后才定稿。可以推断：这份报告应当是一个较为完整的专题性报告，比较系统地反映和记录了仁化暴动前后的详实情况，是研究仁化暴动以及仁化革命斗争史十分珍贵的史料。 
　　阮啸仙整理的仁化暴动专题报告，究竟涉及哪些具体内容呢？就目前而言，国内尚未见到这份报告的文稿。关于这份报告的主要内容，饶卫华是这样回忆的："现在，这件事已过去将近六十年了，我回想起来．只能记忆这份报告的大体内容，如当年仁化党的县委领导，党员人数公布，以及县委以下党支部的组织情况。全县农民协会会员人数，各区分布情况。农民自卫军武装情况，领导人的姓名，以及工会、妇女会、青年团等组织。各区乡先后的斗争具体行动，提出的斗争口号。仁化县有名的地主豪绅姓名，地主武装同国民党的县政府的武装组织，军警武装力量分布。各阶层群众的政治态度等，都作了调查分析。斗争经过时问、地点以及胜利和失败的经过及其原因，失败后受到的残杀牺牲等都有详细的叙述。⒃"饶卫华的回忆，粗略地勾画了阮啸仙整理的仁化暴动专题报告的基本轮廓，但要详细地了解还需查看原稿。笔者费尽心思，试图查找这份报告的国内中文稿，但一直未果。由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学习室、广东省档案馆编辑、广东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的《阮啸仙文集》以及中共仁化县委党史研究室编辑的《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等文献性资料，也均未曾收录。如果能找到这份十分有价值的史料，不仅对仁化、对广东，而且对中国革命史的研究也是一个重要的贡献。 
　　当年的见证人饶卫华是否保留有这份珍贵的专题报告底稿呢？饶卫华在1983年最后回忆说："由于历史的发生年代远，而我年事又高，现在对这一报告的具体细节内容，我已无法再回忆得出来了，手上亦无任何参考材料，只能说明当年有过这回事及其起草的经过，以供参考。⒄"由此可以看出，饶卫华在写回忆录的时候，"手上亦无任何参考材料"，这说明他保存阮啸仙关于仁化暴动专题报告的中文底稿的可能性较小。 
　　阮啸仙按照苏联同志的要求和周恩来的指示整理的那份关于仁化暴动专题报告的底稿去向便成了一个未解的历史之谜，而俄文稿则沉寂在共产国际的档案里。也许，未来某一天它会再次呈现在公众的视野——这自然是研究仁化暴动的众多专家学者之热切期盼。 
　　阮啸仙第一次把仁化暴动通过中共"六大"，继而传递到共产国际舞台，到底有哪些国际层面的影响呢？目前，由于史料的极其匮乏，这方面的研究还是一个空白。笔者认为，主要体现在五个方面：一是阮啸仙在中共"六大"上关于仁化暴动经验教训的发言引起列席会议的苏联同志的关注，在他们中间产生了最初的局部影响；二是阮啸仙根据苏联同志的要求和周恩来的指示，在中共"六大"闭幕后整理仁化暴动专题报告，并译成俄文，使得仁化暴动的读者对象扩展到中文以外的语种受众；三是仁化暴动专题报告译成俄文后存入共产国际档案，仁化暴动的经验教训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具有一定的参考借鉴作用；四是仁化暴动成为共产国际及其成员国了解中国革命和农民武装暴动的一扇重要窗口。从某种意义上说，仁化暴动也是共产国际考察其指导中国土地革命的一个样本；五是仁化暴动专题报告为世界范围内研究中国革命以及共产国际运动的专家学者们提供了珍贵的史料，具有重要的史料研究价值。 
　　（作者单位：中共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 
　　注释： 
　　⑴《中共广东省委给中央的报告（五）》（1928年1月18日），见《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53页。 
　　⑵《中共北江特委致仁化县委信》（1928年2月28日），见《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86页。 
　　⑶《中共广东省委给中央的报告（五）》（1928年1月18日），见《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53页。 
　　⑷《仁化报告》（1928年2月1日），见《阮啸仙文集》，广东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16页。 
　　⑸《仁化报告》（1928年2月1日），《阮啸仙文集》，广东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17～318页。 
　　⑹《仁化报告》（1928年2月1日），《阮啸仙文集》，广东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18页。 
　　⑺《仁化报告》（1928年2月1日），《阮啸仙文集》，广东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319～320页。 
　　⑻《纪念死难诸先烈》，载《红旗周刊》第一期，1928年11月25日。 
　　⑼⑨蔡根正、蔡鼎等回忆：《阮啸仙在仁化的革命活动》，见《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368页。 
　　⑽《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事日志（节录）一九二年六月十八日——七月十一日》，载《中共党史资料》一九八二年第三辑，见《阮啸仙研究史料》，第293页。 
　　⑾《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事日志（节录）一九二年六月十八日——七月十一日》，载《中共党史资料》一九八二年第三辑，见《阮啸仙研究史料》，第293～294页。 
　　⑿饶卫华：《阮啸仙在党的"六大"介绍仁化县农民运动斗争情况》，《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384页。 
　　⒀饶卫华：《阮啸仙在党的"六大"介绍仁化县农民运动斗争情况》，《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384页。 
　　⒁饶卫华：《阮啸仙在党的"六大"介绍仁化县农民运动斗争情况》，《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384页。 
　　⒂饶卫华：《阮啸仙在党的"六大"介绍仁化县农民运动斗争情况》，《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384-385页。 
　　⒃饶卫华：《阮啸仙在党的"六大"介绍仁化县农民运动斗争情况》，《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385页。 
　　⒄饶卫华：《阮啸仙在党的"六大"介绍仁化县农民运动斗争情况》，《仁化党史研究资料选编》，第385页。 
　　（原载《红广角》2014.11）